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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真没想到，婷部长居然就是传说中的【神女】……”治疗系罗良感叹，“不过也是，当年你的空间那般奇特，寻常人的空间法器哪有那么大的容量。原来是【空间之神】的契约者。”
他显然忘记了，当年姜婷明明还展示过别的契灵。
程风渡轻咳一声，自主转移话题：“眼下重逢虽然叫人喜悦，但如今的局势依旧很不乐观。婷婷你要去西境，就意味着要在那里直面【天使】……你有把握吗？”
姜婷摇摇头：“人类对【神灵】，能有什么把握，不过是尽力而为。”
“所以你杀这些使徒，为的是对付人类？”
姜婷看了他一眼，这话说得难听又直白，但却是事实。
不过程风渡能当上分会长，自然也能够理解这种做法：“倘若人心不齐，做什么事都会束手束脚。我们西漠会尽全力帮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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